讲道理,人家都是要彩礼,搁他们农村一头猪一头羊啥的,您倒是要啊,往想象力极致喊。
那都不打紧!
这个要求……不是要颠覆他的人生嘛这。
<divclass="contentadv">“叔叔,我未来的路已经有规划……”
“什么规划?”
“从商。”
“商?做买卖?”
沈学山差点没气笑,“你晕了头啊你!我再没文化,也知道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人是最没地位,最低下的!你明明才智过人,条件也有,大好的前程摆在眼前你不要,非得像我这种人一样?!”
“我没觉得您凭本事赚钱,有什么寒碜的。”
“我觉得寒碜!”
沈学山这一声吼,使得沈红衣落下眼泪。果然父亲还是介意的,如果腿脚利索,想必他宁愿当个农民,都不会摆摊。
“你这种行为,往大了说是不负责任,不知道知恩图报!国家花钱培养你们,连我都知道现在人才断代,你明明可以报效国家,干番大事业,你偏不。”
沈学山眸子里有些血丝,抬起手道:
“你出去。以后别再找红衣,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知道我为什么给她取名红衣吗?她将来无论在什么岗位,首要责任就是报效祖国,有大家才有小家!”
“叔叔……”
“你走!”
李建昆神情黯然,他本想说道说道,他要走的这条路,一样可以给国家社会带来很大益处,民营经济未来会是国家经济的基石,奈何老丈人根本不给机会。
沈母望着他消沉离去的背影,埋怨道:
“学山,你话是不是太重了,人家刚还帮过咱们。”
啪!
沈学山重重一下拍在大腿上,“我是恨铁不成钢啊!其实这孩子……我看着挺顺眼。”
说罢,他扭头望向身后。
“别哭啦,你私下可以劝劝他,只要他走正道,我的话照样算数。但是,他如果死不悔改,你以后真不准跟他来往!”
撂下这番话后,沈学山让儿子把轮椅推过来。
在妻子的帮助下,坐上去后,自个转动轮子,回房拎出工具箱。
沈母道:“你做啥呀,饭点了。”
“不吃了,没胃口。”
李建昆丢给徐庆有的那两千块,沈学山自然没忘记,他不知道多久才能攒够,但是再久也得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