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社和早晨社的人,很是沉得住气,没人有要动的意思。
李建昆将其视作高手风范。看电影就知道,高手嘛,往往压轴登场。
有人起身。
果然爱蹦跶的都是弟弟,这哥们所坐的位置,差不多快到大饭厅门口……
面对全场不看好的目光,“勇人哥”毫不在意,走路带风,气势不凡。他大抵上认为自己就是被严重低估的那类人。
本次诗歌比赛的大黑马!
要说自信心这玩意,好是好吧,但如果太多……也挺害人。
“来点掌声各位!”
好嘛,掌声还得自己要。
不过无论怎么说,第一个登场也算勇气可嘉,大伙并不吝啬献上自己的巴掌。
哗啦哗啦声中。
“勇人哥”在舞台上站定,低头,酝酿一番情绪后,缓缓抬起,眼眸深沉,神色哀恸。
“啊!悲怆的春呀。”
“冰雪覆盖了你的身躯,严寒侵浊着你的心……”
我……丢你老母。
李建昆吓一跳,忧伤扶额。
“咋了,李学长,这诗还行吧。”
旁边,沈红衣留意到李建昆的动作,心想完鸟,李学长连最基本辨别诗歌的水平都没有。
这首诗藉由北方晚到的春天,批判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暗示它们对于社会的迫害。
她觉得挺有意义。
可能遣词用字上稍显直白。
李春同样侧头探来,面露忧虑,“建昆,这家伙水平一般,要不…伱待会就上?”
“春哥你啥意思啊?”
“没看不起你的意思。”
“你就是看不起。我那首网……哦不,《生活》,很差吗?”
<divclass="contentadv">李建昆的脸是彻底扔家了,都重生了,抄几首诗,追媳妇儿,不埋汰。
沈红衣好奇道:“李学长有诗作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