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里头装的啥呀?”林宽伸手摸了摸。
那时他真信了。
“不可能!我来数!”
林敬民向来对他们百依百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突然忤逆起来,两口子实在难以接受。
嚯!
包老爷子大为惊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哦?做什么的?”
但凡这个女人骂他一顿,打他一顿,他心里都会好受些。
他遇到贵人,才华被人看中!
“北冰洋汽水!”
林敬民猛抬头望向她。
他向来文质彬彬。
“好像……没。”
“臭小子,你别以为找到工作,能赚钱了,就无法无天!”
丈夫消失快三天,漠不关心,大抵能证明这段爱情彻底死去。林敬民是故意的。
“爸有,有好多。”
她父亲慵懒靠在椅背上,中间有饭桌遮挡,只怕没看见。
林宽凑过来,扯住林敬民的衣角,昂着头问。
嚯嚯!
然而他这副模样落在老太太眼里,却成了嬉皮笑脸,“笑!你哭着跪下来求我都没用!”
可怜他瘦得皮包骨头,由于想弯腰给儿子打开布兜,背脊弓起,凸起的脊梁骨正中一勺,痛得硬是打了个摆子,额头冷汗渗出。
“彩条糖!”
包家老两口一脸慈祥,亦如林敬民刚进这个家门时。
“有人肯要你?”
包家两口子结伴来到堂屋,包老爷子指着林敬民的鼻子,跳脚大骂。
包老爷子听不下去了,呵斥道:“有伱这么当爸的吗,骗起孩子来没个度,好歹也是我的大外孙,你别教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