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摇了摇头,眼前有点发晕,没说话。
“师父!”阿望蹲在失去动静的猫妖身边,喊,“你快过来看,它的肚子怎么……”
后面的话南柯没听到,被散兵抱着径直踢开门出去了。
“国崩,万一还有……”
“你知道你连血都快流不出来了吗?!”他倏地站住。
和阿望的担忧不同,散兵眼里只有满满的怒气。
南柯嗫嚅了一下,垂眸:“我知道分寸。”
上方吸气声拉长,随时像要发作。
南柯已经做好被他扔出去的准备了,散兵却只是定定站了半晌,便接着带她回房去处理伤口。
表面一副气得要死的模样,上药的力度却轻得恰如其分。
南柯目光复杂地看着缠在腕上的绷带,一只水杯忽而被抵到唇边。
南柯别无选择地喝下。
然后眼睛就被一只手蒙住了。
“所有蠢事到此为止,”耳边的胸腔低闷地震动,“伤好之前,别想再踏出这个房间一步。”
可是她上厕所怎么办?
南柯欲言又止。
因为话还没说出口,连嘴也被堵住。
温暖柔软,是个惩罚性的轻吻。
“以为我治不了你?”散兵抬脸,语带威胁。
好霸道。
气鼓鼓的还莫名有点可爱。
南柯放弃挣扎,安详地闭上眼睛。
伤筋动骨一百天。
看谁比谁更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