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国崩今天不出来吃吗?”阿望往回望了一眼散兵的卧室,疑惑道。
“我待会儿给他送进去吧。”南柯舌尖扫过牙齿,无奈。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反正早晚要被散兵逮住的。
出乎意料地,房间里空荡荡的。
南柯端着饭菜在门口看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走进去,喊:“国崩?”
无人应答,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去了。
就这么生气吗?
南柯微抿下唇。
注意到脖子上的痕迹是洗碗的时候。
清凌凌的水波猝不及防倒映出点点红痕,南柯怔了一下,捞出碗低头,看仔细了,一簇火苗猝然窜过心口耳尖。
南柯“啪”一声捂住脖子,惊恐倒退。
阿望在旁边喂兔子,晃着刚在酒里浸过的叶片试图骗兔子吃下去,被南柯的动静惊了一下:“咋啦?又有蚊子?”
“阿望……”南柯捂着吻痕满脸通红,语无伦次,“我……你看见了?”
“啊?”阿望的目光从往下落,落在南柯指缝里藏不住的红印子,恍然,“哦,这么一大片,想看不见也难吧?”
南柯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说来也怪,我今年还没被蚊子咬过,清籁岛的蚊子怎么就对你情有独钟?”阿望一脸天真无邪,晃晃手里的草,“刚好有酒,等我试个毒给你擦擦,好得快。”
南柯胡乱应一声,掩面落荒而逃。
等一下……?
她还出去见了村民。
南柯单手捂着脖子,停下来。
村民们抬头时脸上的惊讶历历在目。
南柯咬唇,脑袋一偏,额头磕在旁边的墙上,顺着墙面慢慢滑下去。
……好想死。
百目鬼一推门就看见南柯在面壁思过。
一愣,回头问:“国崩,你家今天被下降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