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夫人冷笑起来:“拿着休书,赶紧滚。”
正要走进院门,忽然想起什么,转回身对黄氏说:“富贵街的铺子是我卢家的,这些年一直免费让你们黄家做生意,现在咱们两家没什么关系了,甚至可以说是仇人,给你们两天时间,把铺子给我腾空了,我卢家要用。”
黄氏一张脸,顿时因愤怒扭曲起来。
富贵街是西城最热闹的街道,只要在富贵街上开的铺子,就没有不赚钱的,只有赚多赚少的区别,黄家这几年,全靠着富贵街的铺子买了二进的院子。
若是没了富贵街的铺子,黄家就会被打回原形,守着两个杂货铺过日子了,杂货铺赚的一文两文的蝇头小利,这让富贵起来的黄家,怎么接受得了。
两个杂货铺一年的收益都买不了她手上的一只镯子。
“相公,呜呜呜。”
黄氏眼见求卢夫人不行,转头又要抱着卢瑞生的腿哀求。
卢瑞生立刻闪开,一脸厌恶地对身边的婆子说道:“把黄氏身上戴的,全都给我摘了,那都是我们卢家的东西,这等无耻因妇,不配享有我卢家的东西。”
“卢瑞生,你疯了?”黄氏一贯跋扈,卢瑞生不能“生”,“亏欠“她的,所以这些年她对卢瑞生从没有好脾气过,这一逼,竟然又露出了真面目。
“拿来吧。”几个婆子涌上去,将黄氏头上戴的金钗,腕上带的金镯子等,一件不留的,全都摘走。
黄氏欲哭无泪地瘫在地上:“你们这是逼我去死,我就是死了,也是你卢家的媳妇。”
话说这里,卢夫人不再忍了:“瑞生,现在就到衙门去,告黄家骗婚。”
卢瑞生应声,立刻就去了。
黄氏一看,慌忙扑过去拦阻,可她如何拦得住。
黄氏眼皮一翻,直接晕倒在大街上。
看她黄氏这副可怜的模样,显得卢家母子多么冷酷刻薄一样。
卢夫人便说了一句:“想必我刚才说的话,大家都听清楚了吧,是这黄家骗婚,黄氏婚前就和田文川鬼混,还生了一个儿子,就在黄家充作她大哥的小儿子在养活着,她与我儿成亲,因为不是完璧之身,就下药迷晕了丫头替她圆的房。”
“这六年以来,我们卢家当了冤大头,不光养活了黄家,还养活了黄氏的那个孽种,他们还想让那个孽种给我儿子当嗣子。”
“现在,我有理由怀疑,是黄家和田文川合起伙来给我儿子卢瑞生下的药,导致我儿子不能生,好让他们用那个孽种,算计了我卢家的家产。”
周围人听的,一个个目瞪口呆。
等回过神来,忍不住议论纷纷。
“真是恶毒啊,黄家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是啊,这都是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他们竟然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