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尘闭眼调息。
裴怀慎则先处理了身上几l道无伤大雅的伤处,手指掠过领口,无意识地攥了下那块木牌。
‘阿久。’
她始料未及地喊出这个名字,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几l乎是有恃无恐地在同他对峙。
……
托那些灵丹药丸的福,尹萝这一觉回了不少血条。谢惊尘和裴怀慎很君子地留给了她私人空间梳洗打理,她仍然选了最省事的马尾。
这一身组合好似愈发让人不忍直视,两人几l乎都保持着回避态度。
尹萝就近摘了果子,谨慎地去问裴怀慎能不能吃——
前世她是和谢惊尘关系近些,但现在的情况,她应该是和裴怀慎更熟悉点,和谢惊尘打开话匣都是用这做的筏子。
裴怀慎看看果子,表情一言难尽地盯了她几l息:“手。”
“?”
尹萝不明所以地伸出手。
裴怀慎隔着衣袖摁住她的手腕,是个号脉的姿势:
“不能吃。”
尹萝:“你还会号脉?”
“略懂。”
裴怀慎用眼尾瞥她,“只能辨出人之作死的脉象。”
尹萝:“……”
好阴阳术。
“发热需忌生冷。”
谢惊尘脚步停下,“姑娘想吃什么?”
尹萝连忙摆手:“不,不用了。我其实并不饿!”
他们这会儿在沿着地势往上走,是根据树木山石和方位的综合判断,什么“处东南方,长势却相反,可往上”这类貌似地理知识又很像修真版的野外求生知识。这才走了多会儿,又要停?
()谢惊尘蹙眉。
裴怀慎拿走那两颗果子,又给了她两颗药丸。
“吃了。()”
≈hellip;≈hellip;他到底会不会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