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刚才那人呢?
贺州扭头望去,那个叫苏信的早不见了。
“刚才那个叫苏信的男人呢?你们有看见吗?”
“哎,刚还在这里呢?人呢?”
“肯定早跑了。大师算的那么准,这人心虚溜了。”
“哦豁,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怕是从小就坏底子了,你没听刚大师说的……”
——
凌晨一点多,车厢里寂静无比,众人都熟睡中。
只偶尔有人说梦话。
车厢里只有一盏灯,亮度暗沉沉的。
“嗦嗦”
窗外传来声响,动静不是很大,没有惊醒人。
阎落睁开眼瞥向窗外,乌黑一片,偶尔会闪过些树影。
很快收回视线,继续休憩。
冤有头债有主,有仇报仇,跟她无关。
只要别打主意到她就行。
郝军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心绪不宁,尤其是在见识下午车厢那个女鬼后。
直到此刻,心跳越发快了。
皱紧眉头,昏暗灯光下,他环顾下四周,视线在对面右斜角的阎落身上停留几下。
揣在兜里的左手暗自捏紧了一枚符纸,既然她是大师,看她这悠然的样子。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只是他还是不放心,总觉得不安。
突然揣在兜里的手感受到火热热的烫感,他倏的抽出手。
符纸被带了出来,掉落在地上。很快符纸便燃烧成灰烬。
郝军瞪大眼,眼球突出,苍老的脸扭曲,左侧脸颊的肌肉不停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