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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蒙蒙亮,外面传来鸟儿的鸣叫声。
白蔹缓缓的睁开眼,轻叹了口气。
他感觉自己全身酸疼,特别是不可=言说的某处,而且身体蜷缩着十分不舒服。
这种感觉……
白蔹眸子一瞠,睡意全无。
白竹苓这个天杀的,竟然玩的这么疯!
他不是言之凿凿的说要当上面那个么,怎么没有防守住?!
窗外灰蒙蒙的,车内空调还开着,里面的气味不太好闻。车厢室内灯关了,光线不太清晰,但能看个大概。
白蔹发现自己躺在车里,视线前方是椅座,上面似乎挂着两件衣服。头下枕着一双腿,抬头往上看去,是一片光-裸的胸膛。
白蔹猛地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只披着一件长款的毛呢大衣,里面竟一丝-不挂。
而坐在身边的人,却只是衬衫没扣纽扣而已,裤子都穿的好好的。
白蔹用大衣盖住自己,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
无奈光线太暗,白蔹便想打开车内灯,却惊动了身边的人。
对方发出一声喟叹,接着活动了下四肢,揉了揉僵硬的肩膀。
之后,他望向自己。
白蔹只能看到对方的五官,却无法看清对方的眼睛,也不知现在出现的是谁。
车内灯被打开,白蔹微微眯眼,适应后与对方对视一眼。
他觉得有点奇怪,对方应该不是商落葵,但若是商陆的话,他的眼神与表情似乎也太冷了些。
“商……陆?”白蔹不太确定的喊了声。
虽说二人对对方的症状心知肚明,但还并未明确表明过身份。
但商陆还是淡淡的回应了声,“嗯。”之后收回视线,开始扣衬衫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