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还剩下一张三筒和两个六筒,的话有点儿悬了。
时谚转头看了一眼宫隐,眼神说道:早知道就胡了了。
哎贪心了!
孙亚萱打完之后就是时谚了,见时谚和宫隐还在对望,戏谑道:“时谚,该你啦,你们俩腻腻歪歪的让我们这些单身狗情何以堪?”
时谚给了孙亚萱一个哀怨的眼神,让她自行体会。
孙亚萱先是一愣,随即道:“你该不会胡六九筒吧?”
时谚叹了一口气,伸手摸牌。
“哈哈哈哟,六九筒”孙亚萱看了一眼桌山的牌,笑道:“还有两个六筒没出来呢,别着急啊。”
“万一两个六筒在我们手上呢?”张逸炜虚晃着说道,放心我是不会打出来了的。
“切,你都打了一个六筒了,还能有一个?你舍得打?”孙亚萱不信。
“我六七八的搭子,两个六筒在手上,不得打一个出来?”张逸炜一点儿都不虚,一脸诚恳的说道。
就在两人斗嘴皮子的时候,时谚摸到了一个幺鸡。
“哎我杠。”时谚把幺鸡放到自己碰牌幺鸡的后面,又伸手摸牌。
他之前碰了张逸炜打出来的幺鸡,没想到现在还能摸来杠,不仅能刮风,还能加翻,棒极了。
再摸一张牌,时谚摸着有点儿像是筒子,而且有点儿像是六筒或者七筒,心下一个激动,赶紧翻过来一看。
“哇六筒杠上花。”时谚兴奋地转身给了宫隐一个大大的拥抱。
“杠上花,杠上花了耶!”时谚看着自己的牌,简直太激动了。
另外三家:
张逸炜把自己手里还剩下的那个六筒拿出来亮了一下,“我真的没骗你们啊,我还有个六筒。”
“我去哦,时谚你这是什么运气啊,孤张六筒都被你杠到了,厉害!”孙亚萱对时谚竖起大拇指。
“厉害!”温航把自己手上的三筒拿出来亮了一下,“真的是唯一一张胡牌,都被你杠到了,我要是摸到了六筒,那是绝对打不出来的。”
时谚笑哈哈的说道:“只能说我幺鸡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