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辆车,礼宾车进货车都行!我背上这个病重的女孩,她父亲是骡子银行的行长!所以你们不要找托词!”
本来还慢条斯理准备公事公办走程序的两个前台在听到‘骡子银行行长’这个敏感词后,立刻手忙脚乱起来。
不到两分钟,车辆便协调完毕,直接停在了大厅门外。
王纯良说了声‘谢谢’,背着大小姐坐了进去。
知道镇医院什么尿性的他示意司机开往河东城南新区医院。
司机显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在收到指令后便踩足了油门。
但酒店位置实在偏僻,距离镇医院和城南新区医院最快都得半小时的车程。
车上,王纯良一边提醒司机再快点,一边安慰着骆婉宁。
大小姐软软的靠在王纯良的怀里,依旧不哭也不闹。
但她那尽力忍耐的神情,都让王纯良好一阵痛心。
他尝试去按摩对方的太阳穴,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正被大小姐紧紧的抓着。
他左手反握住对方,安慰的紧了紧,腾出一只手轻轻的进行按摩。
在看到大小姐眉头稍稍舒缓后,王纯良也松了一口气。
2009年的夜晚城郊公路,畅通无阻,连红绿灯都没遇到几个。
不多久,城南新区医院的招牌已经远远的出现在视野内了。
王纯良掏出钱包,拿出五百元交给司机。
“师傅,辛苦了。等下麻烦你陪同我们一起,帮忙挂号缴费。”
司机笑呵呵的接过了钱,拍着胸脯道:
“小伙子,你放心照看女朋友。挂号什么的交给我了。”
心里焦急的王纯良也顾不上纠正司机称呼上的错误,在车刚停稳后就迅速下车背起大小姐,火速的奔向急症室。
等了不到十五分钟,血常规的化验结果便出来了,病人严重贫血。
医生看着血检报告直摇头:
“血红蛋白浓度都要跌破30了。这么重度的贫血,再晚点来医院,人可能都没了。”
第一次知道贫血也能这么严重的王纯良,有些生气的看了看大小姐。
他刚想指责几句不舒服时为什么不早点说,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口。
舍不得,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