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急败坏的站起来道:“原来是庆国公那个不成器的孙子。”
“我白罗教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一直与我白罗教过不去?”
那大红锦袍的公子正是庆国公的二孙儿,楚阳。
“井水不犯河水?”
楚阳笑了。
“不是要送我爷爷小妾吗?不是要送我父亲小妾吗?怎地就不送我?”
“莫不是看不上你家二公子?”
楚阳一笑:“你二公子我,花街柳巷都逛腻了,想睡一睡你们神教的圣女。”
说罢看向身边对她怒目而视的圣女。
“怎么,你家二公子风流倜傥,你看得移不开眼了?”
那圣女眼露不屑道:“你也敢说自己风流倜傥?”
“这大锦朝,若称得上风流倜傥,只有一人而已。”
房顶上的岳如霜一惊。
“念恩郡主!”
念恩说话就这样,冷硬且干哑难听。
“哦?”
楚阳笑道:“说来听听,这世上还有比我二公子招女人疼的吗?”
念恩郡主道:“他十四岁上战场,十七岁凯旋而归,岂是你一个废物能比的?”
楚阳也不生气:“我生得迟,不知道大锦有这号人物。”
“不过,他看不上你罢?”
“你给他做妾他不要你罢?哈哈哈!”
楚阳大笑。
“你说说,你们往各大家送女人,给人做妾,为的是什么?”
“上到京城的高官,下到有钱的商户,各州府的州官,还有京城的功勋之家,到底谁家还没有白罗教的女子?”
此话听得房顶上的岳如霜和太子俱是一惊!
原本只以为是个民间骗子骗人的把戏,不想竟是大有所图。
二人对看了一眼,继续往下看。
“你,知道的太多了。”
念恩郡主一掌向楚公子劈来。
太子和岳如霜都没想到念恩郡主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