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有些紧张地问,“陛下,那位是。。。。。。”
“嗯。”傅应绝并不正面回答,只说,“不是你们催着朕为大启开枝散叶吗?”
理是这么理,
只是这词儿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但如今已经不是挑这些错的时候了,周天“噌”一下站起来,脑门一发黑,往后踉跄了两步。
周意然板着脸将人捞稳,
一站稳,周天就抖着手,“陛下——何故犯这样的错误!”
傅应绝:?
他犯啥错了?
“小殿下已经这般大了,再过不久熟读诗书兵法眼看着就要独当一面,您如今做出这番事儿来,叫小殿下颜面何存呐!”
傅应绝:??
不止周天,另几个不开口的也跟着一起说了,
“周大人所言有理,陛下年纪不大,繁衍子嗣确是正事儿,只是小殿下正是知事儿的年纪,不该选在这时候。”
“臣附议,陛下无嫡无嗣,如今却出来个比小殿下还大些的孩子,您叫小殿下如何自处啊!”
还有更直接的,问道,“您是。。。。。。传男还是传女啊?”
乱成一锅粥了,
周意然幸灾乐祸地勾了唇角,在一旁看戏乐得自在,还恨不得将粥端到傅应绝嘴边叫他趁热喝。
傅应绝也属实没想到不过是脑子一时偏昏,却是搬石头砸了自己脚。
他是要占落安便宜,没到要将自己拉下水的地步啊。
这不是,纯他背锅了吗?
“不是。”傅应绝真不想吃闷亏,只能忍痛不当落安的爹。
“他是朕捡来的,捡来的,在街上。”
他开始毫无感情地编故事,“早年朕善心大发,在雪地里捡了这个孩子。”
怎么惨怎么编,最后还要拉周意然下水,“周将军也知晓,这孩子还是他亲自喂的羊奶。”
傅应绝骤然绽放出笑脸,“是吧,周卿。”
周意然:。。。。。。。
感受到来自周天的眼刀,夹杂着恨铁不成钢跟被戏耍的恼怒。
哦,还有一丝丝要动手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