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林稚水新迷上一种薄如蝉翼又极为丝滑的布料,做睡裙一定很美。
然而这种布料早就失传,然而她一直没能得到准许出门。
会被当作玩物丧志。
既然母亲这样说了,那么她小裙子自由,岂不是全看宁商羽。
他应该不会跟母亲一样,把她当作什么易碎的瓷器,连门都不准出的吧?
林稚水坚强地本着乐观主义的精神想通之后,想联系新任“监护人”,抬眼,轻瞥钟表——
已经晚上十点。
他应该睡了。
那……明天再说。
不急。
小裙子自由!
即将到来。
林稚水今晚连睡觉都在挂念那批薄如蝉翼的失传布料,真实触感一定比书中写的还要滑。
然而她脑袋一沾枕头,就像被人推到了一场梦里。
半梦半醒之中,林稚水感觉自己好似被一匹滑腻的布料包裹着。
这是。
失传的布料?
她探出指尖想要去试手感,岂料布料居然越裹越紧,根本挣脱不开。
唔……
这样滑腻而潮热的触感,令她渴望又难抑。
不知所措的时候,薄缎尾端像是落下一簇鎏金色的火焰,随即,自她雪白伶仃的脚踝处贪婪舔舐而上,又像是某种巨兽探来的尾巴,带来了陌生又奇妙的酥痒感。
林稚水眼尾逐渐洇红,感到好像有火焰突然在皮肤表面燃烧,火势逐渐变大,她开始稚拙又慌乱地想挣脱下去。
……
梦外,林稚水犹如历经了一场情潮,身体浸在汗里,微睁开眼,见天大亮了。
她掀开紧紧裹着自己的真丝薄被,晦暗房间内,身上的裙子散乱堆积在腰间,随着起身的动作,卡在胯骨处的薄纱拖曳出少许潮痕。
林稚水瞬间不自然地僵住,表情也怔了怔。
盛明璎为她聘请名师教学,唯独在性启蒙上,是不教的,只准阿瞒隐晦地提及过身为妻子的义务。
说得通俗易懂点:她是没有真正意义上接受过性教育的,懂得非常浅薄。
林稚水第一次体会到一种极难以形容,透着俗世间极浓稠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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