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离开之后的几个除夕,她要么是在简书颜家,要么是在夏雨田家。
也在自家过过。
冷冷清清一个人,煮了速冻饺子,炒了一荤一素,倒上酒。
电视里春晚热闹上演,屏幕外,她瘪着嘴哭成狗。
是陆骋让她重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在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就好。
第二天,姜宁被陆骋的早安吻唤醒。
新衣服放在床头,姜宁拿起展开,一个红包抖落在地。
捡起打开,红包里有张定制黑卡。
她扭头看向床边正在系纽扣的陆骋,“什么意思?”
陆骋,“压岁钱,密码是你的生日。”
姜宁没忍住笑出声,“压岁钱不是昨晚就该给吗?”
大初一的压哪门子岁。
“昨晚就压你枕头下了,你没发现吗?”
陆骋一本正经的说完,又装出才想起来的样子,逗她,“哦,我忘了,昨晚你忙。”
在床上运动里,枕头有多种用途,唯独不用来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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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淡定穿衣服,“年纪轻轻记性就不好了?”
若在以前,她可能还会觉得某些场景不好意思回顾,现在早练出来了。
熟能生巧,熟还能生厚脸皮。
收拾妥当,两人手牵手下楼。
新年伊始,陆家有初一早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汤圆的习俗。
汤圆的数量也很有讲究,十个一碗,吃不完可以剩在碗里,但剩的必须是双数,不能是单数。
陆晖和唐丽萍昨晚也是宿在这里,陆驰则是凌晨三点多回来的,端着汤圆都还在打哈欠。
陆正勋对他说:“工作是重要,但是也得注意身体,老熬夜可不行。”
陆驰说“知道了”,眼睛盯着碗里的汤圆,头也不敢抬,脸红得像是被人放了火。
姜宁和陆骋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这反应哪里像是忙工作,怕是跟女朋友约会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