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力室外,看着里面还在坚持着的叶红兵,张金堂边做着伸展运动边说。
“头儿的能力在那放着,能坚持那么久不值得奇怪。”
“倒是二郎,他竟然也可以坚持很久。”初洛雪回了一句。
“二郎?呵,他就是个怪胎。”
“牛子,你是当我不存在?当着我面说我坏话?”
“昂,道爷我不喜欢背地里说。”
……
1978年4月下旬。
豫省黎阳,堤坝村。
堤坝村这个名字,是其在古河道的堤坝不远处而得名。
那个古河道,正是黄河故道。
堤坝村有两口水井,一个位于村子的东北位置,另一个在西南。
其实,村子的中间位置,还有一口水井来着,只不过从那口水井里面打出来的水又苦又涩,就没人去打水喝,只是打来用来浇灌家里的菜园。
今天早晨,李寡妇起来做饭的时候,发现家里的水缸里没水了,于是便拿起扁担,一头挂上一个水桶,出门向着西南的那口水井走去。
之所以选择那口水井,当然是她家离着那口水井近。
因为天刚亮的关系,所以村子里很多人家也刚刚起来,烟囱里冒着烟的人家,屈指可数。
由于昨晚刚刚下过雨,加上地理位置的原因,虽是四月底了,堤坝村的早晨还是有些凉意的。
走了一段路后,李寡妇便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这天气,还怪凉嘞。”李寡妇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
来到水井这边后,李寡妇放下扁担,将水桶挂在绳子上后,开始用摇辘轳打水。
一桶水打满,李寡妇将其摇上来,拎着水桶往地上这么一放的时候,先是一愣,紧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好了,来人哎,出事了,死人了。”
李寡妇的喊声,响彻了这个寂静的村子。
很快的,被惊动的村民,就全都向着这边跑了过来。
“他李婶儿,咋了嘞?”有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