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二郎,书没白看啊。”叶红兵笑道。
“嘿嘿,诸位,诸位,让大家贱笑了,贱笑了啊。”
“老大,你看二郎他这满脸猥琐的样子,我怎么感觉他这话里有话啊。”
“牛子,我跟你说,别挑事嗷。”
张金堂白了妘建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得,那咱就一人来一段,把咱小队的这‘战歌’给补齐了。”
叶红兵:
鸣凤在竹,白驹食场。
断戟挑残月,狼烟泼苍黄。
小妹及笄礼可簪着故里桑?
“我来接,我来接。”
张金堂:
孔怀兄弟,同气连枝。
冻土埋箭镞,血浸残旗扬。
结义酒尚烫在谁喉肠淌?
“牛子,你小子肚子里面,有点墨水啊。”叶红兵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张金堂。
“老大,不是吧?难不成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文盲啊?”
“要说别的不行,咱这古文水平可是杠杠的啊。”
“毕竟没有点货,可读不懂老祖宗留下来的那些秘法秘籍啊。”
“道爷我可是,才华横溢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金堂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切~~~”
众人发出一阵的嘘声。
“我也来接一段噻。”
陈香:
女慕贞洁,男效才良。
箭袋藏家书,字字凝血浆。
邻家织机梭可停在第几行?
“我去,不是道爷我说,小狐狸,你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