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整天的不说话,说话那么好听,以后多说说话。”
叶红兵对着贺行舟伸出了大拇指。
“闷葫芦,真可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做的不错。”蹲在贺行舟身旁的妘建民,拍了拍他的肩膀。
转过头来,妘建民换上了一副嘴脸。
“切,牛子,看看人家闷葫芦,再看看你,你就好像那个驴粪蛋子。”
“表面光。”
“哎我去,不是道爷我说,你说谁是驴粪蛋子呢?”
“你再给道爷说一遍。”
“还有这种要求?那我得满足你。驴粪蛋子,驴粪蛋子。”
“哎,打不着,打不着,干气猴。”
“哎哟,头儿,你干啥削我啊。”
“你知道这一个大逼斗,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么?”
正嘚瑟的冲张金堂做鬼脸的妘建民,被叶红兵一巴掌扇在脑瓜子上,然后他委屈吧啦的看着叶红兵。
“你给我消停点。”
“该!”张金堂在一旁幸灾乐祸。
“不是,头,你为啥不削牛子啊?”
“他本来就不聪明,我再打他,打的更傻了咋办?”
“你伺候他吃喝拉撒啊?”
张金堂:???
闹挺完了后,妘建民正色起来。
“那处的雾,有点诡异,一会我们进入到里面的时候,需要万分注意,最好是戴上防毒面具。”
“怎么说?”叶红兵边用两指将烟头捻灭,边询问着。
于是,妘建民将刚才的情况细说了一番。
“走,过去看看。”叶红兵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