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达跟覃岑,早已经带着人,等在这里了。
“你们这是?”
“大将军,你要做什么,我们心里都清楚,你一个人怎么能干成那件事呢。”
“就是啊大将军。”
“这一去,就没有回头路了,会死在那里的。”凌獬说道。
“大将军,要不是你,我这条命早就没了。死,没啥好怕的。”
“大将军,每次发军饷,你都会把自己的钱给家里困难的兄弟们,兄弟们心里都记着你的好。”
“大将军,要是这件事让我爹知道了,而且还知道的是我没有帮你,回头他能宰了我。”
“大将军,就让我们跟着你一起去吧。”
“是啊大将军,能跟着大将军一起赴死的话,是我们的荣幸。”
“大将军……”
一炷香之后,围在一起的众人研究了几个方案后,全都散去。
他们要分批潜入到都城当中。
翌日,都城行刑的菜市口。
凌獬一家人,都被按着跪成了一排。
为了防止他们说话,为了防止他们喊冤,勾栏特意让人在他们嘴里塞上了木球。
穿过木球的绳子,则是绑在他们的脑袋上。
高台上,一名勾栏的手下,正在列举着凌獬莫须有的罪名。
其中有一条,便是意欲造反。
周围的百姓听了,议论纷纷。
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不信的占了绝大多数。
勾栏猜到信的人会少,所以特意安排了人手在人群当中,造着有关凌獬的谣。
渐渐的,许多不信凌獬造反的百姓,开始动摇起来。
“国师,这凌獬,会来劫法场么?”一处正对着法场的酒楼窗户旁,一个躬身弯腰,满脸谄媚的人询问着勾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