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堂龇牙道。
石室不大,大概有着五六十平方的样子。
里面摆放着床、石桌、椅子以及一些生活用品。
石桌的前面,盘膝坐着一个人。
他的情况跟遂一样,虽然都已经死了,但是看着却像是活人一般。
若不是张金堂跟贺行舟说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估计妘建民他们还以为他睡着了。
“这个家伙不会就是那个侯生吧?”张金堂说道。
“估计八九不离十。但是这个家伙,为何会在那个五大夫遂的古墓里搞这些?”
妘建民回答了张金堂的问题后,又抛出一个问题。
“那谁知道,他那桌子上摆着几卷竹简,说不定里面有我们想要的答案呢?”
“牛子,那竹简给你,你能看懂?”
“二郎,你这说的叫啥话,我是看不懂,这不还有老爹么?”
“行了,你来少说两句吧,先看看这里有没有危险以及其它的通道,然后再做其它。”
“得嘞。”
结果,众人找了一圈之后,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及其它的通道。
重新来到石桌前,李南星掏出几根荧光棒扔在石桌四周,然后又掏出了手电筒。
拿起一卷竹简后,李南星看了起来。
其他人则是站在一旁,没有打扰李南星。
将所有的竹简都看完后,李南星抬起头来。
“这人,还真是侯生。”
“老爹,他在竹简有写为啥躲到这里,做这些事么?”
点了点头,李南星道“写了,而且写的很详细。”
“事情,还得从扁鹊开始说起。”
“扁鹊?那个神医?”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