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屿:“那怎么办?”
周斯衍:“等到了南洲,找个精神体方面的医生看看吧。”
薛屿头大,怎么连精神体也怀孕了。
那这次去南洲,岂不是又要给周斯衍打胎,还要给黑眉打胎?
也不知道打胎费要多少钱。
她又转头看周斯衍:“那黑眉是怎么怀上的?”
周斯衍头也不抬,镇定自若翻弄锅里的鱼:“这不是很明显吗?”
薛屿俯眼盯着怀里的海马,露出鄙夷,“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我的天,怎么到处播种。好了,你自己挣钱给黑眉打胎吧,我还得负责周斯衍呢。”
海马咕噜从嘴里吹出个泡泡,很得意。
解决了晚饭。
薛屿准备简单洗个头,再擦洗一下身体。周斯衍恪守自己作为极端保守派的原则,绕到车身另一面去避嫌。
薛屿快速洗好,换上自己仅仅有的一套换洗衣服。
留了半桶水给周斯衍,喊道:“我好了,你可以过来洗了。”
周斯衍到车上拿了自己的衣服,见薛屿还站在原地擦头发,声色平静:“不要看我。”
薛屿摆摆手,进了车里面。
在车里待了许久,没听到周斯衍的动静。
她悄悄降下车窗一条缝,看到周斯衍弯着腰用剩下的水搓洗衣服,把她的内衣裤也给洗了,就挂在车头。
薛屿跑下车:“你把我的也洗了?”
周斯衍一副理所当然:“不可以洗?”
薛屿窘笑:“你不是保守派吗?”
周斯衍:“保守派的守则里没说不能洗别人的衣服。”
薛屿:“那保守派的守则有没有说过不能怀孕?”
周斯衍给了她一记“你话很多”的眼神。
关于极端性保守派,薛屿也知道一点。
这个派别属于是宽进严出,成了极端保守派后,要想重新转变为开放派,需要承受教会内部很严厉的惩罚。
少说也得脱一层皮,才能离开这个组织。
周斯衍晾好衣服,又回到车里。
薛屿揉揉已经干了的头发,看到蓝莓和黑眉正在依偎着坐在车顶看星星。
朝它们喊道:“你们两个不回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