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衍:“还得看这只海马的力量源能给你带来什么回馈。白塔还没出现过海马精神体,这方面的记录很少。”
他犹豫了下,又说:“而且海马精神体的力量源好像在繁衍方面,如果上层的人知道了,不确定白塔能不能容得下你的精神体。”
薛屿轻叹,无所谓道:“算了,我都习惯了,就当个窝囊废也没什么不好。”
睡了一夜。
第二天薛屿醒来时,周斯衍早就起了,他把两侧车门都打开,晨光温和地泄进车内。
周斯衍到车位用瓶装水洗漱完毕,衬衣扣子扣得整整齐齐。
他回到车上,坐到薛屿身边。
卷起袖子,露出健壮的小臂,拳头一握紧,小臂上的青筋凸起得很明显。
周斯衍打开医药箱,再次取出针筒,针头吸了一小管液剂,面无表情小臂上注射。
薛屿摸了摸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看得出他又在注射性。欲抑制素,不免问道:“你这也打得太频繁了吧,昨天不是刚打过吗?”
“今早的晨。勃一直没下去,很奇怪。”
周斯衍神态自然,仿佛在说什么稀疏平常的事。
他不尴尬,薛屿自己先尴尬起来,眼珠子不可抑制转动,目光放到他腹部往下的位置,确实可观。
她拍拍有点发热的脸:“你这也太骚了吧。”
周斯衍将药液都打进皮肤底下,抽出针头,斜了薛屿一眼。
他还没说话,肚子里的孩子先发出声音了:“骚。”
周斯衍顿时剑眉压低,高而厉的眉骨弥漫极大的不悦,朝薛屿道:“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薛屿后背冒汗,这男人变化也太大了,以前她说他骚,他只会没脸没皮地说:对呀,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薛屿下了车,快速洗漱。
两人吃了点压缩干粮,继续朝南面开车。
到了中午,薛屿就感觉不对劲了,后背热得发烫,烫得她没办法开车。
只好停下车检查身体,周斯衍撩开她的衣服,看到后背皮肤底下的血管通红,“你要觉醒精神体了。”
“那怎么办?”薛屿完全没有头绪。
周斯衍抽出匕首,挑开她背部的红色血管,拉出一团血糊糊的东西,放到地面。
薛屿蹲下来看,很像是放大版的细胞。
紧接着,那团东西越涨越大,外头半透明的肉膜破裂,出来一只沾着粘液的蓝色海马,体积不算小,有两三岁的小孩那么大。
“这是我的精神体?”薛屿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