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枫也过来了,在一旁抱起胳膊,嘲弄道,“呵,他怕我半夜死了。”
姒卡侬,“我这是人之常情。”
“那我再抱一床被子给你。”许如愿又去主卧衣帽间抱被子。
幸好家里有二十多条被子。
姒卡侬:“我去吧。”
许如愿一个不留神,姒卡侬挤了进来。
好在前一分钟,裴亦霖就把春凳上的被子往床上扔了,颜色一样,完全看不出来是床+春凳。
姒卡侬发出惊叹:“哇,你们床好大啊!”
裴亦霖沉默地坐在床头翻书。
要是姒卡侬戴了隐形眼镜,绝对会发现,裴亦霖的书拿反了。
许如愿耳热,“哦,我们比较爱自由。”
姒卡侬点头,“嗯,你们比较放得开。”
这人!嘴真贱嗖嗖。许如愿原本要给他被子的,这下不想给了。
“给我啊,晚上我冻死。”姒卡侬抢走被子跑了,临走之前偷偷瞧了眼超大的床,嘿嘿嘿笑。
许如愿追着打他,“你再猥琐!再猥琐!”
“哎呦哎呦。”姒卡侬嗡在被子里的声音,老远传来,“老夫老妻这么害羞!”
裴亦枫挪到姒卡侬身边,一脸好奇,“里面有什么?”
难道还有比他小裤裤更离谱的东西?
“床很大的啦。”姒卡侬铺被子。
裴亦枫颔首。
可是裴亦霖许如愿之间太客气了,也没有十分亲密的肢体语言。
不过,先做后爱,也不是没有可能。
嘿嘿。
大概他心思太肮脏了,鼻孔流下两管热血。
作为好兄弟,姒卡侬面露担忧,“你房间门别关,我半夜经常起来看看你有没有死。”
裴亦枫的鼻血似乎止不住。
姒卡侬换了好几条热毛巾,鼻血也没止住,他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裴亦枫拦住他:“别,习惯了,流半个小时就好了。”
姒卡侬急病乱投医,一边给他捂鼻子,一边调动光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