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走吧。”
“澹台月大人还在等您呢。”
…………
又想了一遍的尉迟峥又哭了,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甚至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直到那液体又流进嘴巴里他又尝出味道了,他才胡乱的抹了把脸。
可是他也没办法。
澹台月派来的人上来就把他灵力封了,眼睛一蒙,嘴巴里塞着东西,双手绑在背后,就这么威胁宋吟,让他把嫫母镜交出来。
尉迟峥急啊,但他没办法。
灵力灵力没有,话话说不出来。
那么多人压着他,他怎么扭动也挣脱不开。
可是这在宋吟眼里不一样,尉迟峥是需要自己去救的。
尉迟峥呜呜的叫着,着急的额头上冒着汗。
宋吟却以为他是疼的了,是在喊自己去救他,咬着牙把自己的眼睛生生挖出来,交在黑衣人手上。
宋吟疼的嘴唇发白,他哆嗦着把自己的白绸戴好戴的规规整整,摸索着想去找尉迟峥。
拿到了神器,谁还跟谁演戏。
黑衣人把尉迟峥松开,在宋吟拉着尉迟峥要走的时候跪下叫了声主。
于是宋吟就全明白了。
……
尉迟峥心乱如麻,胡乱的摸出乾坤袋,拿出一罐酒来。
后来他跟着那些人回了魔教,才发现了真相。
可是发现真相屁用都没有,晚了。
直到解决完四大神器的事,他又不甘心的偷偷摸摸的摸回来。
像一只头七回家探望的鬼,游游荡荡,明明想宋吟想的发疯,却又不敢在他面前抛露头面。
就只敢待在这棵树上,一壶接着一壶的灌酒。
宋吟的眼睛要喝药,可是他又讨厌药的苦味,每次喝药都磨蹭的要命。
他就在旁边陪着他一起,他独饮良药,他烈酒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