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贩子:“……”
血口喷人!!!
鸟贩子气的又在鹦鹉头上拍了下,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儿:“二位公子莫生气……这摊子谁走到前面都逗逗它,许是学了些不好听的话……”
沈宴清乐的眼泪都出来了,咯咯笑个不停,反观顾长河,脸却黑的像锅底。
顾长河瞪了那鹦鹉一眼,鹦鹉似乎察觉到了,张着嘴和沈宴清一起笑他:“哈哈,傻子生气了!哈哈,傻子生气了!”
顾长河:“……”
原来忍耐也需要勇气。
鹦鹉学舌,学的只是个大致的发音,做不到连语气都与人的一模一样。
所以这只鹦鹉哈哈笑的时候,笑的那叫一个标标准准。
沈宴清还是头一次听见这么字正腔圆的“哈哈”,笑的肚子疼也停不下来,倒是顾长河,盯着那只鹦鹉的眼神像是要把它烤了。
没见过这么没眼色的鹦鹉。
他和师尊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夸完他师尊就骂他是个傻子?
你是不想要你这条鸟命了。
顾长河垂着眸子看着鹦鹉,脸色阴沉如墨。
这俩一个乐得不行,一个脸黑的要命。
倒可怜了旁边的鸟贩子,夹在中间,两头不当人。
顾长河杏眸黯了黯,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他伸手刮了刮沈宴清的掌心,声音危险:“笑够了吗?”
沈宴清掌心一痒,禁不住一个激灵。
“别别……哥哥……”
顾长河假装没听到,拿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沈宴清的手心,沈宴清感觉似乎有条线从手心一路蔓延到头皮,麻了一路也痒了一路。
沈宴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力想挣脱掉顾长河的手,偏偏顾长河攥着他手腕的力气极大,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
沈宴清也不笑了,扁扁嘴,声音很小的道了声歉:“我错了哥哥……”
顾长河眉心一跳,故意把脸凑近了些,声音低哑:“听不清。”
沈宴清的脸唰一下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