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应该不会在家里特意供奉盐神。”
沈宴清想着,转脚出了正厅:“不出意外的话,账房应该就在正厅附近。”
顾长河立刻跟上沈宴清的脚步,只见沈宴清在正厅门前环视了一圈,最后朝着斜对面那个小房子走去:“走,去看看账房。”
推开门,稍显简陋的房间里,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上堆满了账簿。
沈宴清上前随意翻了翻,不出所料,果然是账簿,账簿上记载的也无非是售盐的收入,运输仓储之费,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府内的吃穿用度。
粗略的翻了翻账簿,沈宴清抬脚出去,顾长河跟在身后:“师尊,现在要去哪?”
沈宴清挑了挑眉:“找尸体啊。”
“杜儒晦和其他人的尸体都没见着,怎么判断是死于装神弄鬼的贼人之手还是真如镇民所言,死于厉鬼索命?”
顾长河紧紧跟着沈宴清:“你怀疑这件事有蹊跷?”
沈宴清摇了摇头,食指在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唔…不然呢?”
“你自进门开始,可感受得到怨气?”
他不说顾长河倒还没有注意,他这一说倒是提醒了顾长河,顾长河立刻屏息凝神,仔细体会院中的气息。
果不其然皱着眉头道:“并无。”
沈宴清打了个响指:“这就对了。”
“如果真是厉鬼索命,没有道理不在府里留下一点气息。”
“更何况,那男人不是说了么,还有兴致天天在府里唱小曲儿呢,怎会不留下一点痕迹?”
沈宴清皱着眉头搜索着记忆,想着这种大户人家应该会有什么样的平面布局。
想了半天还是毫无头绪,沈宴清烦躁的挥一挥袖子:“算了,一间一间找吧。”
顾长河跟着沈宴清凭感觉进了一间屋子,看着像是厢房。
甫一进门,沈宴清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一个人。
沈宴清眼神示意顾长河,两人上前查看一番,认清床上躺着的正是杜老爷子。
沈宴清咂咂嘴,背地里和系统吐槽道:“这感觉,像是在开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