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清正思索着,顾长河开口道:“那这么一说,杜家小姐……是在什么时候没的?她又是为何回来寻仇?难不成杜府上下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吗?”
男人咽了口口水,接着道:“说来也奇怪。”
“这杜家小姐,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只是你们有所不知,这杜家小姐全名杜嘉南,她其实不是杜老爷子亲生的……”
“杜老爷子当年只是喜欢杜嘉南的娘,甚至不顾她当时还怀着别的男人的种就娶了回家。”
“可谁知,这杜嘉南的娘进门后一直郁郁寡欢,生了杜嘉南之后就一直卧病在床,哇哇吐血,这杜府找多少大夫来看都摆手,后来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人没了,还是变成了一抔黄土。”
“这杜老爷子杜儒晦,打小就不待见杜嘉南。”
“而且啊,当时好像……哎太久了,多少有些记不清。”
“只记得当时杜嘉南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一穷二白的书生,杜老爷子当然不同意,碰巧那书生进京赶考,自此一走便杳无音信,剩杜嘉南一个在这,老爷子当即给她指派了一门婚事。”
“就是南边的冯府。”
“可是那冯小公子冯销在外面拈花惹草朝三暮四,日日流连于烟花柳巷,多风流的一个人呐!”
“你说说这,嫁给他,杜家小姐的日子能好过吗!”
沈宴清开口问道:“那这后来,杜嘉南又是如何死的呢?”
男人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道:“这……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染风寒不治而亡。”
沈宴清不禁笑道:“既是染风寒不治而死,又是为何等三年后才回来寻仇呢?”
男人摇了摇头:“这谁知道呢!”
说着抬头看了看天道:“哟,时间不早了,我婆娘还等着我回家吃饭。”
“二位兄弟就先告辞了。”
说着,男人伸手给沈宴清和顾长河指了一个方向道:“喏,这便是去往杜府的路。”
“不过别怪我没告诉你们啊,你们要是去的话就尽早,到了晚上,会发生啥事可就说不定咯。”
沈宴清拱手笑道:“我知道了。多谢兄台。”
看着男人走了,沈宴清才和顾长河不紧不慢朝男人指的方向走去。
沈宴清挑了挑眉道:“你怎么看?”
顾长河皱眉细细思量了一番:“怕是不会这么简单。”
“如果真如那男人所说,是杜嘉南回来寻仇杀了杜府上下和冯销他们,她为什么如今才回来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