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时故安进门,沈宴清就在拿余光打量他。
时故安一身宝蓝色的袍子,面容俊朗,眉飞入鬓,一身书卷气。
半晌,沈宴清放下茶盏,对上时故安的眸子:“本尊自然无碍。”
“倒是你那小师弟,房内晕厥,你不去瞧瞧?”
时故安一愣,挑了挑眉道:“小师弟受伤了?”
沈宴清在心里默默翻了个大白眼。
他可是上帝视角诶,时故安与顾长河关系怎么样他一清二楚。
这时候装的这么深情款款演给谁看?
哦,演给他看。
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波澜不惊的道:“嗯。”
“他被妖兽蛊惑,本尊给他渡了些灵力,应无大碍。”
时故安这才舒了口气:“那就好。”
心里却忍不住思量起来:师尊给顾长河渡了灵力?
师尊不是向来不管他的死活吗?
沈宴清抬眸,眸子内一片凛然霜雪,语气也冷冰冰的:“可还有事?”
时故安拱手笑道:“回师尊,弟子无事。”
“看到师尊无事,弟子就放心了。”
“弟子告退。”
沈宴清淡淡的点了点头。
直到感受不到时故安的气息,沈宴清这才慢悠悠的放下茶盏,暗自思量。
要不是早知道时故安安的什么心思,他还真以为这两个徒弟相处的其乐融融。
不过……
沈宴清皱了皱眉,原主待时故安不差,可为何时故安称霸天下后要将原主凌虐致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