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好怎么办了?”
沈宴清犹豫了下,并没有很快回答。
目前的状况是,双方各执一词,那清光宗的小弟子一口咬定人是时故安杀的,而时故安又抵死不承认。
又没有其他的证据,在场的证人之类的,一时之间也说不好是谁在说谎。
不过介于原书中时故安的德性,其实沈宴清更偏向于是时故安杀了人。
但时故安不承认,他作为时故安的师尊,自然不好先去指认时故安的错。
墨歇也看出了沈宴清的犹豫,纠结了半晌还是告诉他:“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沈宴清抬眸看去,微微蹙了蹙眉:“师兄是说,残念刀?”
墨歇点点头。
残念刀是阡陵宗的特有的灵器,可辨真假。
只是方法有些残忍,残念刀一共七七四十九刀,若是要判定时故安所言是否属实,要将那四十九刀尽数刺入体内。
若时故安所言属实,残念自然不会伤及时故安性命,而若是时故安撒了谎,残念刀会一刀一刀凌虐他的身体和精神,极其痛苦。
沈宴清垂着眸子,抿抿唇道:“师兄,我觉得此法可行。”
只是若是对时故安冠以此刑,倒显得他有多么不信任时故安一样。
沈宴清用舌头抵了抵后槽牙,
不过也没关系,本来他就不相信时故安。
本来他们之间信任的小船就说翻就翻。
原书里写的,顾长河最后的下场可是生生受了九九八十一刀。
时故安和他相比,还算是轻的。
见沈宴清答应了,墨歇心里也算放下了一大块石头。
此事也只有沈宴清决定了才好,毕竟时故安是沈宴清的徒弟,沈宴清又一向宠溺这个徒弟。
甚至还因为顾长河的事曾与他翻脸,他若是擅自做决定贸然去让时故安受那残念刀的刑罚,不知道沈宴清回来了之后会如何讲。
墨歇总算松了口气,拍拍沈宴清的肩膀问道:“两日后的弟子大会,也该让你那两个徒弟准备着了。”
沈宴清颔首:“这是自然。”
墨歇从云海间里望着殿外蔚蓝的天,声音有些感慨:“哎,也不知道今年花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