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河之前没有自己的佩剑,刚开始拿着不移的时候还有些生涩,可不知是不是被沈宴清波澜不惊的态度给带的,渐渐挥剑的手法也熟练起来。
四个红衣傀儡人在面对沈宴清和顾长河的进攻时似乎有些力所不及,可沈宴清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和顾长河在面对这几个红衣傀儡人的时候,大多以攻为主,而这几个红衣傀儡人却不然,只是简单的避开两人的攻击,丝毫不还手。
沈宴清抽出空隙给顾长河使了个眼色,顾长河会意,看准时机一剑劈在了一只红衣傀儡人的头上。
奇了怪了,顾长河那一剑直接把红衣傀儡人的头劈成了两半,可那红衣傀儡人却无动于衷,甚至机械的伸出手将自己被开瓢的脑袋合上。
沈宴清不悦的蹙起眉,脑袋不行,试试心脏。
沈宴清捏了个法诀,不坠闪烁着通体银光直直的刺入一只红衣傀儡人的心脏,直接贯穿了它的整个胸腔。
可那只红衣傀儡人也是毫无反应,沈宴清见状不妙,快速收回不坠紧紧盯着红衣傀儡人的心脏处的大缺口。
只见那只傀儡人的心脏处空洞洞的,接着在沈宴清眼皮子底下快速愈合。
像先前那只傀儡人的脑袋一样。
完全看不出一点之前曾受过伤的印记。
怎么回事?
沈宴清闷声不语,逼退靠近他的红衣傀儡人,眸光仔细的在它们身上一寸寸扫过,想要看出什么破绽。
司寒尽那边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虽说被这么一伙人围攻,可司寒尽却细心的察觉到这伙人对他动起手来有些束手束脚,有意无意在避开他的要害。
虽说如此,可司寒尽被这样一帮人紧紧纠缠着,到底是腾不出手来管尉迟峥和沈宴清的事。
偏偏尉迟峥这个呆瓜杵在那儿不知道发什么愣。
“尉迟峥!你脑袋被驴踢了?”
司寒尽忍不住怒吼出声。
尉迟峥却眸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干净锋利的喉结上下滑了一滑:“少主。对不起了。”
就在司寒尽抽空看尉迟峥之际,猝不及防被一个人一道灵力打在了肩膀处。
这些人毕竟不是盖的,这一掌打上去,他整个肩膀都好像碎掉了一样,痛的厉害。
司寒尽闷哼一声,再看向打伤他那人的眼睛似要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