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密布,小雨下的淅淅沥沥。
客堂里坐满了人,这次倒不像以往一样安静的好像掉根针所有人都知道,而是多了好些窃窃私语。
细细的听来,会发现这些说话的人对他们谈论的话题倒不像是为之哀伤动容叹其家门不幸,更多的却是一种幸灾乐祸。
就好像,黑白无常没出现的时候,自然人人都夹着尾巴猫腰低头生怕注意到自己,可真当黑白无常拎着哭丧棒和索命钩来要人了,但不是在自己眼前,这时侥幸逃过的人人却都能趾高气昂得意洋洋的说一声啧啧。
沈宴清三个倒是坐在了个显眼一些的地方,不说话,只是听着他们谈论。
听了半天,也都无外乎这几句话:
“木鱼给到刘家手里了。”
“红衣人又要害人了。”
“晚上注定不安生咯。”
“幸亏没在自己家。”
“……”
沈宴清抿了口茶水,顺势加入他们的谈话:“小兄弟,你们说那红衣人,都是白天给了木鱼,晚上出来索命吗?”
外面下着雨,隔壁桌喝着热酒。
几杯酒下肚,人也话多起来,沈宴清开口,隔壁桌喝的微醺的大哥张口打了个酒嗝点点头:“是……是的。”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刘家那小孩儿也保不住了……”
“……报应,真是报应啊!”
最后这个词却让沈宴清觉得有些意外。
报应。
他说报应。
什么是报应?
有因有果,有施有报,有感有应,才是报应。
既然果在这,那因呢?
什么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