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休。”
“哦——”
“……”
眉心有些冰凉,清休抬手摸了一把,指尖却只剩点点水迹。
清休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长廊尽头,上方镌刻的两个小字。
“不智”。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两个字好似很遥远,却又在他眼前无比清晰。
终于有稍大一点的雪花零零散散的飘落,斜着飞到檐下再摇头晃脑的落下,掉落在地却又什么都看不到。
清休指尖微动,那冰凉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一点点水痕。
水死了,就变成了雪。
说来,这还是今年的初雪呢。
……
凉风吹到身上,一男人身形矫捷穿梭在镇子里。
不一会儿停在了一户人家门前。
男人四下里打量了一圈儿,确保没人后,抬手叩响了门扉。
屋里却没人应答,男人不厌其烦的又敲了几下。
直到门里传来略显暴躁的声音:“别敲了!”
微生寒啧了一声,不甘示弱的怼回去:“那您倒是开门呐!”
俞老头儿披着衣服从温暖的被子里抽身,下床给微生寒开了门。
微生寒笑着谢过俞老头儿,径直钻了进去,大大咧咧的扯过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给自己添一杯茶。
见俞老头儿面色不对,小心翼翼的又倒了一杯:“您……喝吗?”
俞老头儿拽着衣服不想搭理他。
这,把这儿当自己家呢!
可能是微生寒的笑脸实在好看,俞老头儿拽紧了衣服坐下,意思意思抿了一口,开门见山道:“知道你会来,不知道来这么晚!”
亏他都洗洗睡了,又从被子里滚出来。
微生寒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一甩头发问他:“老头儿,你知道我要找什么东西?”
俞老头儿不屑的哼出了声,得意的捋捋嘴边的胡茬:“我知道。”
微生寒着实被他这坦诚震惊了一下,穷追不舍的追问:“那您知道它在哪儿?”
俞老头儿抿了口水:“那是自然。”
还没等微生寒开口,俞老头儿撇撇嘴道:“不过老夫不能告诉你。”
“……”微生寒的笑容僵了僵,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