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彧有些奇怪,松松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贺兰彧半信半疑的跟着松鼠去了寒潭,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
不对……
他和平芜共同封印的阵法,破了。
贺兰彧瞳孔猛缩,下意识向潭底扫去。
应龙死了?
小松鼠还在努力将他拽向春山,贺兰彧突然明白了什么。
……
顾长河一步一步将沈宴清背出寒潭,冰水浸透了两人的衣衫,水珠沿着顾长河的碎发飞速下落,润湿了土地。
顾长河将沈宴清往上托了托,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贺兰彧的木屋。
沈宴清还昏迷着,他得等师尊醒了……
顾长河背着沈宴清敲敲门,门吱呀开了一半。
顾长河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碍于还在昏迷的沈宴清,只好先进门,将沈宴清放在床上。
两人浑身都湿透了,和应龙打完后顾长河的灵力所剩不多了,但应该,还能把师尊的衣服变干。
顾长河起身找了毛巾,将沈宴清的脸细细的擦干净。
看着静静躺着的沈宴清,顾长河搬来一把小木凳坐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沈宴清。
轻声细语的讲话:“师尊?”
“能听到吗?”
“师尊……”
顾长河一遍遍喊着,喊了好多遍好多遍,可是沈宴清就是不回他一句。
顾长河两只手握成拳撑着下巴,脸上的水珠还在滴滴答答的下滑,但他却丝毫不在意,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好师尊。
顾长河一直喊,沈宴清不答,顾长河一双杏眸里满满的失落。
虚握成的拳头抵在嘴边,稍微有些凉,顾长河哈了口气。
声音里的委屈像是要溢出来:“师尊……你醒过来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