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了?”邹飏问。
“他……”樊均往院子里看了看,“就那样。”
邹飏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狗是樊均专门放过来打断他俩施法的。
“怎么,”邹飏啧了一声,“怕我揍他啊?”
“你打不过他。”樊均倒是很实诚。
邹飏顿了顿,笑了起来:“那我也不是一脚就能被踢飞的水平。”
“他全国冠军,”樊均说,“踢你就是一脚。”
“操,”邹飏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你是来解围的还是来拱火的?”
樊均笑了笑,靠到了他旁边的墙上:“吕泽不太喜欢珊姐,一般都不跟她说话,不过珊姐不在意,她心挺大的。”
邹飏没出声。
心大不大的也分对谁。
“你……”樊均看了看四周,“不想在里头待着的话……”
邹飏也看了看四周,天已经基本黑了,这个鬼地方的路灯也没几盏,亮度基本就是“我是一个灯我能亮”的程度。
他沉默地等着樊均给他一个在这种环境里不进屋还能不见鬼的建议。
“可以去帮我遛一下小白。”樊均说。
“那我不如进去被冠军踢一脚。”邹飏说。
“可以命令它不靠近你,”樊均说,“保持一米距离。”
“我去包饺子。”邹飏转身走进了院子,往厨房那边走了几步才想起来又问了一句,“你那个黑狗叫小白?”
樊均就在他身后关院子门,但应该是没听见。
于是他转过头。
“嗯?”樊均看着他。
“一个大黑狗叫小白?”邹飏又问了一次。
“对,”樊均点头,“小时候的确是没多大的。”
“废话,你生下来也就几斤。”邹飏看了一眼狗窝那边趴着的小白。
厨房里就三个人,正忙活着的吕叔和老妈,和坐在桌子最那头玩手机的吕泽。
“正好,”吕叔冲老妈笑笑,“擀皮儿的来了。”
樊均去洗了个手,把盆儿里醒好的面扣在了已经收拾好洒上了面粉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