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们只能是报复,或者争取从京城逃出去。
因为叛军被灭之后,京城戒备森严,进出城都很困难,盘查的尤其严格。
“愣着干什么,往外送!”为首的人冷喝一声,目光很是凶狠。
“跟着我!”司棋显然是都问清楚了!
夜色里,这些人把震天雷放在布袋子里,小心翼翼的往外送。
竹林掩映的院墙上开了一个洞,外面有人接着,那些震天雷被一个接着一个的从洞口送了出去。
盛长歌和司棋对视一眼,静默的搬东西。
反正外面的人有人跟着,不是大问题。
唯一的问题是,震天雷的技术不知道怎么样,走路或者颠簸会不会有问题。
等到再次回来搬运的时候,就发现,靳名琪和一个人站在暗处说话。
那个人的样子看不清楚,但是轮廓还是有些熟悉,有些像是不知道跑到哪里的沈祭酒。
“这些银子怎么办?”这是靳名琪的声音。
“命要紧还是钱要紧,先出去,反正银子放在暗室里也没事,以后慢慢图谋!”这个声音虽然是有意压着,但是还是感觉,那就是沈祭酒。
“沈知文已经送走了!”靳名琪接着说,“断腿不是问题,只是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盛长歌看着他们似乎还要接着谈下去,对着暗处比了一个手势。
一个穿着同样衣服的人溜过来,盛长歌闪身躲到了暗处。
“盛长歌和景廷,我不会放过他们!”
“这一批运出去,北边就准备的差不多了,今夜你带些人就出发,务必拿下姓傅的人头,无他,北边都可以策动!”
“即便不往南图谋,至少可以在北边占据一席之地,以后天下可图!”
靳名琪点头:“可是盛长歌和景廷?”
“国丧,他们走不开,何况不日西岳天竺大月使臣都要来吊唁,盛长歌必定镇守!”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靳名琪想到今晚的古怪,心里还是突突直跳,“今晚竟然有小贼进入这里,虽然被杀死了,可是……”
那人愣了一下:“那就按照原计划,在京城加一把火!让我先收点利息!若不是那些蠢货不济事,何至于此!”
盛长歌心头狂跳,姓傅的人头,她的母亲就是姓傅,她的舅舅就是姓傅,守在北疆。
因为作战勇猛,北边羌胡和鲜卑都是闻风丧胆,北边已经有十年以上没有大规模的战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