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妒火中烧,口不择言,对云乔说着羞辱的话。
云乔眼底神情猛地一滞,似是不敢相信,她心心念念的情郎,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她浑身发颤,松开抱着萧璟的手,下意识的往后缩。
眼神虽迷蒙,口中却喃喃道:“你……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你怎么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萧璟一只手拽着她手腕,不许她躲。
话音羞辱道:“你没有?你是没有背着沈砚和我偷情?还是没有念着旁的男人在我榻上发浪?”
云乔浑身都颤,眼里泪光闪烁。
偏生那味药,仍在折磨着她的身体和意识。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否认。
“我没有……我没有……我明明心里只有你……我没有想着别人……你胡说……”
她一再地否认,那药效却已经彻底发作,折磨得她眼神迷蒙。
云乔心里为他的言语难过痛苦,身体却被药物控制,不自觉地难耐纠缠。
萧璟瞧着她这副动情动欲的姿态,心底再是妒火中烧,身子却也本能地被她勾着动欲。
想起官妓坊里听到的话,这药,不是寻常淫药,而是让人想起心中至爱深爱的情人,进而动情动欲缠绵难舍。
因情生欲,而非身体本能的欲望。
萧璟这一刻,心底真恨不能掐死云乔。
除却扬州初时那段日子,她哪回在他床上动情,都要他费心侍弄伺候,才能哄得她身子接纳他。
偏偏,这服了药的两次,她想着她心里的旧情人,竟成这般模样。
萧璟哪能不恨,
他抬眸看向云乔,掌心紧攥,将人狠狠压在自己跟前,拍着她脸颊。
又妒又恨道:“瞧瞧你,哪个良家妇人,如你这般浪荡?”
云乔下意识摇着头躲避萧璟的手。
萧璟却掐着她下颚,不许她躲,云乔摇着头不住躲避。
泪水一滴滴砸在马车上,委屈极了。
“你放开我……你别碰我……”
萧璟闻言眼底妒火更沉,寒声道:“不让我碰?那你要谁碰?你别的奸夫,还是沈砚?”
明明他第一次碰云乔时,就知道云乔不甚通晓情事。
明明他心底也猜得出,即便云乔再惦念她服药后想起的那个男人,也未必能有机会,和那人发生过什么,至多,不过是个少年时念念不忘的旧情郎。
却还是压不住妒火,拿这些话刺激她,羞辱她,折磨她。
萧璟此刻带给云乔的羞辱,暂且压过了一瞬药效,让云乔眼底,恢复片刻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