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达康抬眼看向赵县长,并未出声。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得听县长的。
“不可能!”
赵洪根斩钉截铁的说,“他是从省委组织部空降的,在市里并无关系,薛书记不可能如此力挺他。”
“既然如此,这是怎么回事?”
李兆溟一脸疑惑的问。
以纪魁耳朵层次,根本不可能和市委书记薛正伦扯上关系。
在市委常委会上,薛书记却力挺他上位。
这点,无法解释!
赵洪根略作思索,沉声说:
“这事只有一个可能,纪魁通过不为所知的关系,搭上了薛书记的线。”
“正因为如此,他才异常淡定,仿佛这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李兆溟眼前一亮,出声道:
“县长,我觉得,你这说法很有道理。”
“纪魁之前的表现不是认输,而是志在必得,不屑与常书记竞争。”
常达康不但没升任纪委书记,反被赵、李两人一顿奚落,心中郁闷不已。
“姓纪的,竟然和薛书记有关。”
常达康一脸郁闷的说,“打死,我也不信!”
“算了,达康,事已至此,只能算了!”
赵洪根出声道,“他虽升任县纪委书记,但你也跟着水涨船高,工作上多上点心。”
“没错,常书记,张文吉和张明强的事,你多上点心!”
李兆溟顺着话头,急声说。
常达康一脸郁闷,沉声道:
“我尽力而为吧!”
“两位县长,没别的事,我先走一步了!”
李兆溟见状,还想再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