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盼儿面对少年的肆意,芳心欣然,纤纤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上,微微扬着螓首方便少年的攫取。
一见面便迫不及待的,可见叔父也是想念她想得紧。
好一会儿,水溶笑对着那娇躯已然酥软的丽人,打趣道:“盼儿,你这。。。。。”
张盼儿芳心羞涩,雪腻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那双明眸盈盈如水,妩媚流转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也不说话,让少年落座在锦墩上,旋即便跨了上去。
原是顾虑着叔父要与她划清界限,可眼下她瞧得真切,叔父这都挺拔了起来,还能不知叔父的意思。
张盼儿腻哼一声,只觉心中的哀怨顿时消散于无,心神震荡不已。
叔父还是那个叔父,依旧是英姿不凡,让人怀念。。。。
水溶也没闲着,俯身畅游在山川之间,感受着大自然的清香,声音带着几许囫囵,支吾道:“盼儿,你今儿个怎么会想着见我。”
一见面就询问见面的理由,显然不合时宜,但眼下都亲密无间了,自是该询问一番,毕竟以张盼儿的性情,应当不仅仅就是馋那么一口。
若真是个嘴馋的人儿,她也不可能与永王和睦那么多年。
张盼儿美眸睁开一丝,滚烫如火的脸蛋儿宛若猫儿一般的蹭着少年清秀的面庞,轻柔道:“是那人让我来的。”
虽说她也想念叔父想念的紧,但她还是有自己的原则,既然少年不主动见她们娘俩,显然是有所避讳,既如此,那她也只好压着心中悸动。
但永王那边见水溶冷淡却是心急起来,三番两次的让她来寻水溶,张盼儿耐不住他的逼迫,同时心中也有所动,最终还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相邀。
好在少年没有让她失望,真得来见她了。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一动,果然如他所想,他就知道其中有永王的意思,毕竟这段时日以来,永王在他这里受到的冷遇可不少啊!
现下让张盼儿过来,显然是打着走迂回战术的目的,从而摸清水溶的态度。
默然几许,水溶手儿捻了捻,轻声解释道:“如今永王府树大招风,我也不好掺和什么,委屈你们母子两了。”
永康帝对于永王府世子的态度,让永王府树大招风,各方的目光皆然落在永王府上,这时候水溶还与永王府交往密切,不是让自个也处于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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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盼儿母子两,水溶的确是委屈了,这无可厚非,毕竟张盼儿生的,那可是水溶的血脉,都给你生儿子了,还能说什么。
张盼儿娇躯一颤,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带着几许幽怨的嗔了少年一眼,也不知是因为少年的不知轻重,还是这会儿终于想起了自个给他生的儿子。
抿了抿粉唇,张盼儿呵气如兰,洁白的额间隐隐出了一层细汗,脸颊绚丽如霞的,低声道:“嗯,我知道。”
她哪里不知道少年的意思,她与儿子孤单的待在永王府的时候,也曾思虑了这一点,只是不确定罢了。
眼下少年亲口而言,这让张盼儿心中最后那一点幽怨都散发了出去。
水溶:“。。。。。。”
就这一脸痴迷的模样,你跟我说知道,你知道个屁啊,看来这就是受苦难已久,一朝解放,就不知收敛了。
不过细想一番也能理解,就如同甄画一般,两个侄儿媳妇因怀着身子再到生育坐月子,饿了这么久了,自是没有节制了。
罢了,随张盼儿去了,不让她过过瘾儿,怕是委屈极了。。。。
好一会儿后,张盼儿那明媚的脸蛋儿浮上两抹玫红晕团,宛如瀑布的秀发散乱,汗津津的青丝遮住了半边绮丽如霞的脸颊,而美眸紧紧闭着,弯弯睫毛颤抖不停。
水溶伸手将丽人遮在脸颊上的青丝拨开,打趣道:“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