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眉头轻蹙,凝眸看着丽人那娇媚的玉容,目光微微一凝,旋即正色起来,道:“是,孩儿谨记母亲的教诲,日后定当规规矩矩的,断不敢在母亲面前放肆。”
北静太妃:“。。。。。。。”
这什么意思?以后不敢放肆,这是打算与她分道扬镳?
北静太妃蹙了蹙柳眉,轻哼一声,道:“怎得,你这猴儿转性子了。”
水溶一本正经的回道:“孩儿仔细想了想,母亲的劝诫甚是有理,你我之间的事儿传了出去,王府的脸面都要丢个干净,为王府计,咱们之间还是要恪守母子本份才是。”
说着,水溶凝眸看了一眼玉容渐渐沉了沉的丽人,轻声道:“而且,孩儿对母亲。。。。。腻了。”
腻了,他居然说腻了。
此时的北静太妃心里怄了一股子气,扬着美丽的螓首看向少年,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微微瞪圆了来,啐骂道:“没良心的种子,嫌我人老珠黄了,好的很,给我滚出去,以后再敢踏进宁安堂的大门,非折了你的腿。”
这忘八玩意,这会儿才想到听她的话儿,以往她不给的时候,怎得不见你听话,如今得了手了,才想到避讳。
亏她不忍伤这混账东西的心儿,顾不上伤风败俗,半推半就的应了下来,甚至于变着花样让她伏低做小的伺候,她都不嫌弃。
以前喊人家莞儿,腻了就是母亲,如今这般,真就是腻了她,拔那啥无情,一颗芳心错付他人。
想到此处,北静太妃愈发的委屈,柳叶细眉下的明眸蕴着水雾,眼尾泛红。
水溶见此情形,嘴角不由的一抽,以往他不规矩的时候,丽人总是嫌弃,一派谆谆劝诫,可真当他听劝的时候,却又是歇斯底里,好似自个是负心人似的。
女人啊,真是变幻无常。
念及此处,水溶倒也不再多言,俯身便凑了上前,狠狠的噙着丽人那如桃蕊般的唇瓣,肆意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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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静太妃美眸瞪着少年,芳心羞恼,伸手便要推开,可是却被少年制住,动弹不得,欲张口咬人,一时之间又舍不得,反倒是让少年乘虚而入。
温软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北静太妃心神一震,娇媚的脸蛋儿上玫红点点,僵持了一会儿后,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渐渐闭阖,原本推拒的手儿也不知何时,轻轻环在少年的脖颈上。
好一会儿后,北静太妃已然是娇躯酥软,那张妍丽的玉容绚丽如霞,嫣红的唇瓣在阳光的映射下,泛着点点晶莹。
眉眼低垂,北静太妃凝眸看着恍若稚儿的少年,身前传来的熟悉触感,让丽人芳心悸动,贝齿轻咬着粉唇,声音带着几许羞恼,颤声道:“你不是腻了。”
水溶抿了抿唇,支吾道:“玩笑话哩,莞儿怎得还较真起来。”
原本他说这话,那也就是因为北静太妃这口不对心的,说出来气气她罢了,毕竟北静太妃这丰腴的娇躯,他怎么可能会腻。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微微一缓,她就说自个虽然年岁大了些,但对自个的容貌还是有些自信的,这猴儿真敢腻了试试。
老娘不发威,真当她是金丝雀儿?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腻哼了一声,伸手敲了敲少年的额间,脸颊滚烫如火,嗔道:“啧,没轻没重的,悠着些。”
一闹起来就不知分寸,孝心何在。
水溶蹙了蹙眉,心下顿觉无语,这又是下跪、又是拍他的手,现在更是敲他的头,偏偏水溶还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