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者漫长的人生中,这种事情确实非常寻常。
次数一多,很难分辨出哪些是寻常风险,哪些是真的已经翻车。
钩吻:“不过你有深红之环,出了问题可以立刻求救,回头我会再做一些保险,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普格里斯:“……”
虞瑜立刻看向了普格里斯。
普格里斯面无表情。
也不是每个施法者都像钩吻这样的。
你是她学生,泽和渊生又不是老师的学生……没这么上心理所当然。
普格里斯不免代入了一下,觉得……老师对自己这个学生,似乎也没多上心吧?
至少绝无钩吻上心。
普格里斯整个人都不好了。
钩吻正点着小徒弟,“你既然喊了我做老师,那么我就会以我的标准要求你,若是你不能做到……”
虞瑜无辜脸,“倒立猫猫?”
钩吻:“?”
她嗤道,“想得美。”
她说的认真,但虞瑜笑嘻嘻,普格里斯也没怎么当回事。
钩吻什么性格,再罚能罚到哪去?
嗤。
不屑的嗤了蠢大徒一声,普格里斯道,“你那传奇之道呢?拎出来我看看。”
“让我改一改,”普格里斯私下里,语气就特别傲慢轻蔑,没有以往表现的那么的温和内敛,“省的出去丢我们的人。”
虞瑜立刻美滋滋拉出面板,不跟她计较。
“对了,我要不要和夜莺大佬说一声?”
普格里斯一个眼神甩来,“那是你师祖。”
虞瑜纠正她,严肃道,“是师祖祖。”
钩吻沉默了两秒,“统称师祖,别乱喊。”
虞瑜不管,“就是师祖祖。”
普格里斯无所谓,“说吧,顺便问问她到哪了。”
她又警告虞瑜,“不许再提让我接她。”
她现在不想出门。
虞瑜比了个ok的姿势,顺便递了个嫌弃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