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遗憾的是,好大徒生气,从来不会质疑自己,她只会质疑别人。
钩吻依旧坐在沙发上,此时脊背坐直,语气漠然带着寒意,“沛。”
沛顾不得浮想联翩,立刻支棱,“冕下?”
钩吻:“带去执法处,问问她……”她顿了顿,“议长怎么教徒无方,说不出来……她就不用出来了。”
而虞瑜也收到了风夜那个小眼神。
虞瑜也很无辜,心里却在不停筛选问题。
哪里出问题了?
以前钩吻没出过这种问题啊?
她一直记得风夜来着……等等……
虞瑜瞳孔地震。
不会是钩吻听见了吧?
不会吧?
不会吧??
晴天霹雳!
好大徒的态度并无任何变化,所以虞瑜就没觉得她是听见了。
但……
好大徒表面态度是没变,但她不会潜意识认了吧?
不然怎么会下意识生气?
虞瑜人都傻了。
她也是趁钩吻听不见,有感而发才……
这怎么办啊?
这就像自家猫睡着了,你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是只傻猫’,结果发现她不仅听见了,还屁股对着你,生闷气。
不行,虞瑜,冷静!
这都是
猜测!
可能只是钩吻单纯今天心情不好呢!
对,骂风夜教徒无方,不就是骂自己吗?
以钩吻前辈的脾气,骂自己的人,会惹她生气,没毛病啊!
虞瑜觉得自己想多了,一定是这样!
钩吻毫不客气的发了脾气,才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