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格里斯在位的时候,她好大徒也是这么强烈的存在感吗?
问一下盲就知道了。
盲很久没冒泡了,可能是因为虞瑜一直离钩吻比较近,她不敢冒头。
她的账,钩吻似乎还没和她算。
收到虞瑜的问题,盲给予肯
定的回答,【没错,就是这样。】
【她好烦,你难道不觉得她很讨厌吗?】
【那时候她还不是议长,凭什么都是她做主?连商量都不商量!】
弄的她们毫无存在感,更生气的是老师对此毫无意见,态度还挺自豪。
想想就让人冒火。
盲想着,就下意识看向老师,果然发现她悠然自得的表情。
大概她会和以前一样,只有在出问题,或者和师姐意见相左时,才会开口。
盲一开口,就停不住了,虞瑜从她那听到了一大堆钩吻的黑料(存疑),有点哭笑不得。
虽然但是,虞瑜感觉她说的可能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是钩吻的出发点应当不同。
与修一样,虞瑜听见议员们的交流,修也通过她听见了盲的吐槽。
然而修这人也很奇怪,她什么都能听见,她什么都当听不见,没有丝毫表态的意思。
她似乎很会克制自己的表达欲。
虞瑜仿佛突然理解了她的封号——旁观者。
她下意识想了一会,然后收到了修警告的眼神。
虞瑜:“……”
她算是当着修的面剖析修的心理,分析她的行为……咳。
都怪修偷听!
工作状态的钩吻雷厉风行,气势凛冽的夸张,虞瑜都不敢靠近。
这祖宗真是当家作主习惯了,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不过有普格里斯在,其他人都默认了。
千年前的一幕,似乎又在千年后重演。
好老师给好大徒兜底,然后自己摸鱼看戏。
意见相左就开始吵。
没错,她们开始吵了。
虞瑜耳里听着钩吻和普格里斯吵架,眼睛却在盯着自己的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