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你撬都撬了,我师姐是个很有强迫症的人,她见不得不平整的东西。】
虞瑜挑眉,但她面对着墙,盲看不见。
“不会的,这么点钩吻前辈不会如何的,”虞瑜道,“被她骂两句而已,不痛不痒的。”
盲很不爽,【赫瓦尔那里的好东西很多,你多撬点可以拿去换。】
【你自己都说了,她不会拿你如何,那你为什么不多撬点呢?】
盲挺有意思,她提及钩吻的语气噤若寒蝉,但提及比钩吻还强的赫瓦尔,反而较为自然放松。
如果不是虞瑜先于她把赫瓦尔和钩吻挖出来了,很难说盲对现在的法环会是什么态度。
肯定没这么好说话,这是肯定的。
虞瑜:“前辈很想我撬这面墙吗?”
此时普格里斯稍微回过神,淡淡的扫了眼盲。
盲下意识后背一紧,语气又朴实了许多,【这面墙是老师的弟子墙。】
“弟子墙?什么东西?”
盲:【墙上有我们的画像和传奇之道印记。】
【我们每一个人。】
她幽幽的道,【不过师姐大概嫌我们碍眼,所以宁愿用云泥糊墙,也不想看见我们。】
盲:【话已至此,随你便吧。】
虞瑜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很快想到了对策。
“我撬!”
她麻利的爬上墙,从头撬起。
说是云泥,也确实是很柔软的东西,而且挺好撕的,有了经验,虞瑜很快就将所有云泥撕了下来,堆在了一边。
虞瑜此时才想起一个问题,“咦?我老师居然没说话?她没骂我?”
她总算想起了风夜。
那家伙一直在叨叨叨,这次她居然没叨。
虞瑜一低头。
盲悠悠道,【她们在你进来之后就断联了,不用想,肯定是钩吻干的。】
虞瑜:“那盲前辈你怎么……?”
盲:【光锥是老师的光锥,我暂栖光锥里而已。】
虞瑜心道,现在的光锥主控权在钩吻手里,你哪来的胆子瞒过她,还暂栖?
钩吻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妙,而且和她的师妹师弟们干系很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盲就不怕钩吻随手把她也弄死?
盲……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