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时也分不清,是自己带滤镜看钩吻,还是她本人底线比钩吻还低……咳。
想了想,虞瑜觉得还是自己滤镜太重的缘故。
是的,法环本身对议长的历史记载,虞瑜直接称为本纪。
议员什么的,她喊世家。
其他的她喊列传,突出的就是一个强行翻译。
普格里斯已经听完了盲的叙说,撑着头思考。
好不容易回过神,她发现虞瑜也在东想西想。
……你这小家伙倒是比钩吻还狠?
哼,纯马后炮。
身在局中,你当真能判断的如此精准,能孤注一掷的做这种决定?
普格里斯对小家伙的天真嗤之以鼻。
盲说的是真话,但她百分百没说全。
她知道的,绝对比她现在说的要多的多。
冰山一角罢了。
只是她现在有点应激,普格里斯也不逼她。
这个真相,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揭开。
虞瑜:“盲前辈。”
普格里斯眼尾一挑。
盲立刻懂了,屁颠屁颠的冒头,【干嘛?】
她提前声明,【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
跟老师说她是没有办法,告诉别人?
想都别想!
虞瑜笑嘻嘻,“我不是有法环权限吗?前辈能不能开个小空间给我当笔记本。”
“哦对了,记得给我加锁。”
她怕有坏人偷看。
这点小问题,盲一口答应,【没问题。】
虞瑜:“盲前辈也别看。”
盲:【?】
你猜我看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