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下雨了,这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说变就变。”汪染说道。
“那这些泼皮可曾与孙家有过嫌隙?”李融又是问道。
“这些人都是无所事事的泼皮混混,肯定平日里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至于与孙家有没有嫌隙,这个估计不可能。一来孙家是咱们淮州的豪门大户,这些泼皮混混不会有什么深层次的交际,也不敢得罪这些豪门大户;二来孙家在淮州向来乐善好施、与人友善,与人结怨的事情没有听说过。当然也不排除这些泼皮混混,为了钱财,陡生邪念。”
徐猛不自觉地摇摇头,如果是陡生邪念的话,这几个不会直奔胶州津口,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徐猛忽然脑子一下子清醒,如果这些人是有组织有预谋的,那么足以说明背后的谋划者是个思维极度缜密的人,像这种人肯定不会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泼皮混混。
“李廷尉,如今我们也只能再次拜访一下这些人的家人了,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一些线索。”徐猛说道,如果这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策划,那么很可能早就开始在一起策划,不知道这些混混的家人能不能够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不过徐猛觉得希望不大,毕竟对方是一个思维缜密的人,不会留下一丁点的破绽。
李融点点头,如今他也没有好的办法。
“这雨看来是越小越大了,两位大人在这里先行商议。在下就先行告辞了,前几日淮州遭灾,很多事情还需要处理,只要一下雨,便可能出事,我这边还得前去盯着。”汪染说道。
“谢汪主使今日款待,过几日我二人做东再请一叙,至于这孙家的事,若是日后——”
“放心,只要有用得着,在下义不容辞。”
汪染被徐猛、李融二人送出酒肆,走过几条街巷,却是一拐拐进了一家画舫,此时画舫之中早有人开了包间在候着,画舫的小厮眼见汪染前来,急忙接过汪染递来的雨伞,将汪染引到早就开好的包间。
“主使大人,你可来了。”
包间中早就等候的几人急忙起身迎接,并大声嘱托画舫的小厮:“快,给主使来一杯备好的参汤,让主使暖一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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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染也不客气,呼噜呼噜咽下几口早就预备好的参汤,感觉身子稍微有些热乎,看了看在座的几位,笑着说道:“老几位,在这等的时间长了吧。”
见众人焦急等待下文,继续说道:“放心,这次稽查司的人来淮州是真有要事要办。”
在座的几人都是淮州的土族豪绅,以为李融这位稽查司的廷尉长忽然来到淮州,还以为又要跟前段日子那般找人开刀,因此拖了郡守府的主使官汪染打听情况。
众人稍稍心安,却又问道:“那他们此行前来是为了?”
汪染看看众人,说道:“不清楚,听说他们在宜州发现了一艘商船,上面所有的人都被害了,怀疑是孙家的船的,因此才来的淮州。”
“孙家的船?是不是孙家老大孙武的船?”
“那孙武数月前出发行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一丁点消息。”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
汪染撇了撇嘴,说道:“目前看样子他们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就是孙家的船,不过既然他们能够不远万里找到这里,而且还问起来之间老死的那几个泼皮混混,估摸着十有八九就是孙家的船。”
“若是孙家的船,那十有八九就是孙家老大的那艘商船,那岂不是说?”接着便有其他人接口说道。
汪染点点头,说道:“如果猜测不错的话,那么也就是如今孙家老大孙武已经遇害了。”
“哎,若是孙武遇害,那岂不是说以后孙家就是孙文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