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点是轻便,好脱。
都不用多少力气,一扯,就下来了。
陆纾砚目光仍在静静邀请。
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做,晚上洗澡,听到客厅动静赤。裸上身出来,这一身睡衣,甚至邀请来还东西的朋友在他家坐一坐,对他只是最普通寻常不过的状态。
没有额外意思的状态。
只是司念终于绷不住。
“不坐了,”司念早已满脑子混沌,感受到血液的上涌拼尽全力抓住最后一丝的清醒,保证自己再待下去绝对会把持不住对无辜的人做出一些事情,疯狂把自己身份证装回包里,“不坐了。”
“你忙,我先走了。”
她跑走时太急甚至忘了带上门。
陆纾砚缓缓站直身体。
他看着敞开的大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
主环
路上,司念是全程开着车窗回家的。
司机本来对此还颇有微词,毕竟空调的浪费也是一笔费用,但在收到后座客人丰厚打赏之后立马作罢。
夜晚的车辆一路飞驰。
冷空气吹在人混沌又发热的头脑,把原本凌乱的头发吹的全部向后,物理性的降温让坐在车里的人什么也不愿去问去想,直到回到家时,进门的肢体全都松垮,像是去凭空犁了几亩地的虚脱。
司念扔掉包,栽倒在沙发上时手机甚至又收到了微信。
陆纾砚在问她安全到家了吗。
司念看着手机上的这信息。
她一直盯着看了好几分钟,好像要穿过屏幕看透点什么,直到最后又无力垂下手机,闭了眼,一拳,狠狠敲在自己额头。
疼痛却也打不醒这感受。
挣扎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司念几乎绝望地哭了一声。
她发现自己还是毛病改不掉。
她可以不喜欢陆纾砚,但她馋陆纾砚身子。
她只馋陆纾砚身子。
第四十九天没想烧蒙了
绝望之后,司念又放下敲脑袋的手,重新瘫坐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
她发现有的时候,人这一生,好像就是有注定的,无论你再怎么努力,但仍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掉的劫数的。
就比如说陆纾砚从一开始对她的吸引力。
她可以讨厌陆纾砚这种傲慢冷漠又目空一切,除了会投胎明明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二世祖,却又无法控制当两人真正进入亲密关系时,喜欢他一切的靠近与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