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雅,你不要被那个男人骗了,他可能根本就不是之前那个傅深了。”
阮清雅怒甩了白蓟一巴掌,“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还想挑唆我和阿深的感情是吗?做梦!”
白蓟笑得讥诮,“呵,你还真是天真!这个男人的脸虽然和傅深很像,难道你就没发现他和傅深的身量有所不同吗?”
阮清雅身形一顿,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了傅深那壮硕的胸膛。
他的傅深虽然也算得上结实,但好像的确没有这么精壮。
但是仅靠这一点就否定傅深的身份未免太草率了。
因为上次见到傅深没穿衣服的样子,已经是三个多月前了。
三个多月的时间,男人的身材有些变化也说得过去。
阮清雅忽然伸手掐住了白蓟的脖子,目光阴狠又自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就是想让我和阿深生出嫌隙,你好趁虚而入是吧?”
白蓟强忍窒息,奋力甩开阮清雅的桎梏,“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派人去阳城查一个叫裴霆禹的男人,他和傅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边那个男人很可能被掉包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大不了搭上整个组织为你陪葬就是,别怪我没提醒你,就你这样的脑子,裴霆禹能玩儿死你。”
阮清雅沉默了,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忍不住怀疑:“裴霆禹是吗……”
阳城——
司央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就会带着小聿宝下楼到军属大院去遛遛弯。
小聿宝凭着超萌的颜值成了军属大院的小团宠,走到哪儿都会成为被关注的焦点。
今天也不例外,但是司央却敏锐地察觉到军属们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是怜悯,又像是同情和不忍。
到底怎么了?
就在她感觉莫名其妙,想抓个人来问问时,正好看见面色凝重的祁景言和裴霆禹的政委大步过来了。
“秦司央同志……”祁景言立身朝司央敬了个军礼,虽面上不忍却还是沉声开了口:“裴霆禹同志的事我们都很痛心,你节哀!”
“什么?”节哀?
司央怀疑自己听错了,“祁旅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景言眼神悲痛,“裴霆禹同志在执行任务时,英勇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