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寒本就是为了家族利益才嫁给他,是他傻逼,没控制自己的少男心,想和她做对恩爱的夫妻。
结果人家单纯只把他当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有了孩子,他在黎初寒那里,大概是可有可无的。
但凡她是在意他的,在他妈把他和林淼淼喊回去训话的时候,她不会那样风轻云淡,好似他睡谁都与她无关,更不会在听到他要来看林淼淼的时候,连挽留都不挽留一下,就那样随他出来。
结婚一年多,司叙自问自己对黎初寒算得上是舔的了,她性冷,不会主动,他事事主动,感情上他舔她,需求上他仍旧舔她,把她伺候得周周到到,舒舒服服。
孕期他更是跟伺候祖宗一般,生怕她摔了跌了。
她生孩子疼得满脸扭曲,他在一旁,哭得好像是自己在生孩子。
付出过,努力过,最后换来的是一句‘我现在也还很喜欢’。
司叙不想舔了,再舔他就真成舔狗了。
不爱就不爱,他又不是没人爱。
现在不就有个傻姑娘宁愿喝白粥啃馒头也要爱他么。
他不是非要黎初寒的爱不可的。
*
走出医院的瞬间,一阵寒冷的风吹了过来,商姝被冻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深州市不下雪,可深州市冬季里的风,却冷得刺骨。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四肢蔓延开。
商姝忍不住拢紧身上的大衣。
她双手合十的搓了搓,嘴里哈出来的气息形成了白烟。
白烟往上缭绕,模糊了她精致温婉的面孔。
回头看着身后的医院大楼,商姝轻叹了口气。
她走到路边拦了辆车,打车回了绣坊。
夜幕降临。
忙完无事的任初薇来看商姝。
见她坐在露台上一脸愁容,她当即过去撞了撞商姝的肩膀,问她,“干嘛呢?谁惹你不开心啦?”
商姝反手抱住任初薇,她把脸颊埋进任初薇的肩窝里,没吭声。
她不是嘴碎的人,即便和任初薇感情再好,她也不会在任初薇跟前揭林淼淼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