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在鼓励,欣赏着她每一次蹙眉和呻吟,那双干净的黑眼睛已被情欲浸透了。
这份带着献祭意味的主动,像最烈的催情剂点燃了克莱恩眼底的暗火,金发男人最后那一点享受这“折磨”的耐心,终于在女孩又一次跌回他怀中时,宣告罄尽。
“小坏蛋,”他声音嘶哑得可怕。“你要了我的命了…”
话音未落,慵懒姿态被男人咆哮而出的掠夺欲给取代了。
他扣紧她的纤细腰肢,开始自下而上地狠狠顶撞起来,力道又凶又猛,要将她钉死在自己身上似的。
“啊…太深了…慢一点…”那点微弱的主动权全没了,女孩被这狂暴的节奏霎时淹没。
男人的尺寸本就惊人,因着重力作用,他每一下都不费吹灰之力就捣进最幽深的秘处去,过电般的快感又频又密,女孩感觉自己魂魄都要被他顶出去了。
“嗯…。”拔高的娇吟被他吞入腹中,又化作彼此交缠的喘息。
俞琬不知道该怎么办,眼前快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又无限缩小,最后只剩下他的温度,和埋在她身体里的他的生命。
女孩下意识地寻求依托,和暴风雨里攀附浮木一般缠抱住他。
克莱恩因她主动燃起的兴奋,混着离别前的留恋,化为更持久的占有。
他动作狠戾依旧,每次都凿过她最脆弱的那一点,感受她几乎要把他绞断的收缩,可又在她受不住的间隙,落下细碎温柔的吻,让女孩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任他予取予求。
那扶手椅成了惊涛骇浪中的扁舟,随着金发男人的动作晃荡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散开来。
窗外或许还有轰隆隆的闷雷,可女孩什么都听不到了,耳际充斥着淫靡的碰撞声,和自己身体里的,让人面红耳赤的的水声。
她被男人的力道抛送着在云层里上下颠簸,世界只剩下那一下重过一下的,几乎要炸裂开的酥麻来。
俞琬感觉自己就要死过去了。
“嗯…太晃了…”她拼命在找一个支点,指甲在克莱恩背脊上抓出凌乱的血痕来,又试着睁开眼,天花板的吊灯模糊成一片炫目的光晕。
“慢…一点…”
没想到,男人果然言听计从地放慢了速度。
女孩正想着要缓一口气,只见他大手更牢地扣住她腰肢,每次退出后,又用更刁钻角度捣回来,在她最要命的那一点上,变着法子又凿又碾。
这过程和电影里的慢镜头似的,放大了所有感官,如此循环往复,简直如同甜蜜酷刑。
“嗯——”女孩的呻吟被拉得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