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闲愁来思故人,
只叹凉州不知春。”
随着张铁的声音落尾,沐业书整个笑脸都僵住了!
王夫子面露喜色,他连问:“这是你作的?”
张铁:“正是学生所作。”
“好好好,好啊。”王夫子暗自喃喃了几句,似在欣赏。
沐业书却不服气,他道:“不过是辞藻华丽些,一点内涵都没有。”
“不。”王夫子对众人说道:“这首诗很好。”
毕竟张铁才八岁,已经很不错了,甚至比好些大人都要好些。
王夫子对众人解释道:“冷月寒生,冷和寒,沙洲雨,沙和洲。”
有人发现了其中规律,说道:“冷寒都是两点水,生了三点水的沙洲雨。”
“晓山晚汐,眺盼归。”林尧细细品味后,忍不住称绝。
沐业书冷哼一声,暗自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不定是抄的。
不过一天的时间,张铁的诗在王夫子的传播下出了名,整个京城都知道王夫子有这样一个好学生。
自然,这些也传入了南羲的耳朵里。
南羲喃喃着手中的诗句,不吝啬称赞,“斐儿果真是有天赋的,长此以往,将来必成大器。”
“郡主说的是呢,小公子有天赋,读书也用功,是个踏实的,也是郡主看人的眼光好。”甘棠不仅夸了张铁,连着南羲也一块夸。
她也好久没见郡主高兴了,如今郡主高兴,她也高兴。
连着几天,有不少世家公子慕名而来,都要拜访张铁,府里的礼都连着收了不少。
南羲叫甘棠一一登记造册,往后人情也好归还。
最让人没想到的是,沐慎和也来拜访张铁。
“这位便是张小公子吧。”
“张铁见过沐公子。”张铁按着规矩行礼,沐慎和是沐业书的堂兄,虽说沐慎和君子名声在外,可还是防备着好。
沐慎和落坐,他问:“你家先生呢?”
这问的自然是南羲。
张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听说是进宫去了。”
“哦,这样啊。”沐慎和颔首,送出自己的礼品,“这是羊脂玉做成的镇纸,想你用得上。”
红木的盒子很大,里头只放了一块镇纸,反而有些大材小用之感。
“多谢沐公子。”张铁不拒绝礼品,只因先生说叫他收着便是,他也照做。
只是这镇纸贵重,他不能自己收了用,还是得交给先生才是。
沐慎和并没有留多久,似乎只是为了过来送礼的。